制作人来录制首专
公司乐队一样就像是昙花一现的错觉:整齐疏朗的扫弦、风格爽朗的旋律,外加以吉他为主导的摇滚三大件驱动出的辛辣带劲的节奏,这些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后朋克似的软摇滚除了风格更为粗粝外并不显得高明多少。同时邀请北极猴的制作人来录制首专。
实际上,这些把吉他摇滚复兴当做伪命题的人也并非全部错误,至少在后朋复兴的时代,纯粹的吉他摇滚和诺查丹玛斯未公布的预言变得同样万分金贵。而几乎所有标榜吉他复兴的专辑里,无论是偏车库、偏迷幻、偏朋克,遗落在上个世纪的吉他摇滚已经无力扼住时代的脉搏。摇滚乐的梦想,由于太过单纯所以即便再玩世不恭也不会有人去提出质疑。因为哪怕是基于这群大男孩具有代表性的立场,放在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哲学面前,狂想主义或者说理想主义都是值得提倡的。零开始去改变一种音乐语言,这份恰好的自信和狂妄不令人意外,但同时也是新晋乐队最难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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